郑智化公开遗书,曾经残疾、入狱的绝望人生,如今却是别样的风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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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在一档音乐节目里,一向以坚强形象示人的歌手郑智化,在听到选手改编的歌曲《别哭,我最爱的人》后情绪失控、几近崩溃。
这首让他控制不住痛哭的歌曲,是他在十七岁时写下的遗书。中间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我们不得而知,后来郑智化将它创作成了歌,一首写给生命结束时候的歌。
或许很多人对这样的郑智化会感到惊讶,因为郑智化这个名字,对于许多80后90初的人而言,是他们青春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他创作的歌可以说是影响了一个时代的人,而他的《水手》更成了指引许多迷茫青年的明灯。
那个时候《水手》的影响力甚至超越了现在任何一首神曲,大街小巷上、广播电台里、各种活动的晚会上,都少不了这首歌。郑智化本人也被社会树立成了一个“励志歌手”,身残志坚的正能量标杆。
郑智化的童年是不幸的,一个哥哥在他出生前夭折了,算命的说是郑智化克死他的。3岁时候郑智化患了小儿麻痹,他的家庭长期弥漫着抑郁的气氛,母亲到处求医问药,晚上就躲在家里的厨房哭泣。
所以《水手》的歌词里唱到:“父亲的责骂,母亲的哭泣,永远难忘记。”年少的郑智化,一边要忍受病痛,一边还有生活的压力逼迫着家庭。
后来他学着从绝望中生出希望,面对疾病缠身他顽强抵抗,在他与病痛对抗的时候,他爱上了画画和唱歌。甚至后来能平淡地谈笑说,小时候他最拿手的三件事是追女孩、做生意和打架。
一次偶然的机会,他抓住灵感写了一首《给开心女孩》,当这首歌成为广告插曲为人熟知的时候,唱片公司便纷纷向他抛出橄榄枝,1987年,26岁的郑智化正式签约,走上了音乐的路。
郑智化是最会讲故事的音乐人,他的歌词看起来简单,旋律也大都直白,但听起来就是钻心的疼,歌里写的都是自己的故事,唱的却是大众的人生。
从88年发行《老幺的故事》一来,郑智化保持着一年一张专辑的频率活跃在歌坛,直到1992年,一曲《水手》在华语乐坛广为传唱,《星星点灯》也成了大家小巷的热门歌曲,郑智化的名字更红遍大江南北。
郑智化是一个思考着唱歌的歌者,他不拘泥于小情小爱,他对底层小人物的刻画和歌颂,也随处可见,他的歌词是从现实中汲取的养分,并不是脱离于真是的做作和矫情。
《堕落天使》就是描写的一个他所认识的风尘女子,这个女人为了爱情,离开了原本富裕的家庭,用身体换取两个人的生存。这种故事并是不他臆想出来的虚构,是一个小群体的缩影。他用歌曲记录反映和诉说,有一部分在这样生活。
他的创作,有浓重的人文色彩,除了歌唱本身,他试图在刻画时代的病症,寻找时代的出路。他写的《猫》,用拟人的手法,通过猫刻画了一种人,他们独来独往,没有虚伪,不会讨好人,这种人似乎是郑智化在找寻的同类,但是这种人却在社会文明发展的浪潮中,越变越少。
他知道是这样,但是无能为力,他只能用一只猫嘲讽那些为达利益卑躬屈膝的人。
《中产阶级》、《面子问题》、《补习街》,也都是一首首反讽的歌。他在歌中批判教育制度,“读书是为了 父母面子的问题成绩能证明 老师猜题的能力”,这种很多人敢怒不敢言的问题,被郑智化一阵见血的唱了出来。
他唱:“谁在操纵这场竞争的游戏学历是不是教育最终的目的”,他唱:“我的欲望很多,我的薪水很少我在台北马路上迷失了我的脚”。
当然他也因为这样的激进敢说,经历了牢狱之灾。他发表的歌曲《大国民》中,表现了台湾人民对生活的无奈和控诉,歌词对于当时的环境,可能还算敏感,于是郑智化就被捕入狱。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良知与批判,无奈和呐喊,让他的音乐成为乐坛独树一帜的存在。
就在去年,郑智化还因一条言辞犀利的微博被网友们纷纷转发,上了热搜。
郑智化曾经表示:大家都知道我的歌影响了一代中国人,我想应该不对,我的歌影响了一代跟我一样,对着生活无奈,失去目标理想的人,大家跟我一样,有点自卑,所以才有在我的歌里有感触。
他是一个用灵魂发声的歌者,作为一个歌手,他带给听众的,绝不是文字和旋律的堆积,他在细枝末节里蕴藏的震撼,是需要用心去感受。